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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若言欲言又止,仍是无话。
“注意身体。”方湄没再多问,背转身闭上了眼睛。宁若言近几个月来急剧的消瘦,经常性的失神,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数月来未有的房事,已经令她有了不详的预感,但宁若言的身边没有任何第三者的迹象,这又令她感到困惑。也许,他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心情不佳?
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的洛根机场。
宁若言把脸埋在温冬的肩窝里无声地哭着,温冬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别哭了,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真的,相信我。”
温冬把宁若言半拖半抱的弄到车上,宁若言一直不敢抬头,把脸藏在温冬的怀里,一直到上车,一直到温冬轻柔地吻住他的唇。
“内幕交易是怎么回事?”宁若言坐在副座上问开车的温冬,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双唇有着水的润泽。
“小事。是我跟的律师陷害我,会查清的。”温冬满不在乎地说,“正好借机放大假,我有四五年没回家陪爸妈住了。”
宁若言看着他凹陷的颊,心想:嘴硬。一定是那个资深律师出假资料,温冬按假资料起草招股书,文件出具一定全是温冬的签名。若证据不足,他只能替别人背黑锅。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开口。回去后再帮他仔细地查吧。
进了温冬的家,宁若言有些紧张:“你的父母?”
“在波士顿音乐学院教课,晚上才会回来。”温冬帮他把行李拎进自己的房间,推他先去洗澡。
宁若言洗完澡出来,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膝上,用柔软的大毛巾擦着他的头发问:“为什么又要诱惑我?”
“是你诱惑我的!”宁若言不依地说。
温冬宠溺地笑,吻了吻他湿润的短发发角,“好,算我诱惑你。那你这次为什么不逃呢?你不是逃跑大王吗?”
“真想知道?”宁若言抬眼看他一眼,又垂下睫毛,“我说真话你会生气。”
温冬放下毛巾,双手环住宁若言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的衣襟里闷声说:“你人都已经来了,我还生什么气?”
宁若言伸臂环绕住温冬的颈,低柔地说:“以前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我试着做了。我承认,我对你有渴望,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但我不能确定这是爱。我以为,我被你吸引是被肉欲所操纵,没有感情的。”
宁若言感到温冬揽在他腰部的手臂越来越紧,温冬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隔着浴衣狠狠咬住他胸前的一点敏感,在齿间斯磨着。
宁若言抽了一口气,低头嗅着温冬的头发说:“你别气,听我接着说。后来,我想,不管我们在一起是源于肉欲还是心灵,我都不可能再爱方湄了。所以,我决定和她分手。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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