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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骑着自行车从两人身边路过,骆楼坐在自行车后车座上,两条大长腿曲成了青蛙腿,搂着满满的腰,碎发随风飘,满脸绚烂的笑。
刘花花大声问:“你们去哪里?”
骆楼回头:“满满带我去摘花。”
刘花花:“我们也想去!”
满满停车,骆楼的两条大长腿当支架,下巴搁在满满的肩膀上,看两人慢吞吞地跑过来。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
鹰妮拉远镜头,永留这一刻的温暖。
农田旁静静生长着无人问津的小花,满满弯腰摘下一朵朵的小花,用草叶束成一捧,送给落落。
骆楼心里快美醉了,还顺杆子往上爬,“我美还是花美?”
他知道,满满爱他,把他放在心尖尖上,无论他的问题多么幼稚和无聊,满满都会慢慢回答,从不让他的话落空。
“你抢了我的词!”刘花花捧着王大猫送她的花,一言难尽地看着骆楼,“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美。”
“男人怎么就不能美了?当初满满就是沦陷在我的美色里。”
若是其他女人盯着他的脸看,这女人就要失去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了。他向来厌恶旁人用女性词汇形容他和这般痴迷污浊的眼神。
满满不算~
去年他逢场作戏,参加了可笑的相亲宴。相亲宴上,满满一句话都没说,那水润润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他当天晚上盯着镜子,人生第一次正视这张碍事的脸。
王虎瞅瞅骆楼再看看满满,用自己的三脚猫相面术道:“你们会有一个漂亮孩子。”
骆楼的耳朵一路红到了家,坐在小板凳上择韭菜时还呆兮兮的。
裴甲:“您需要健脑丸吗?”
骆楼:“没有人爱你,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