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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淮书礼的嘴角噙着笑,朝外边挪动了一点点。
翌日清晨,心里还有气的何氏独自出门去田里,干活时,也不跟淮老二说一句话。
约莫午时,两口子回来,皆是一声不吭。
直到饭后,淮老二拎着镰刀往外走。
“午觉都不睡,你就上赶着吧给别人干活吧。”何氏更气了,跟上去把院门给关上,“你们两个别玩了,回屋午睡。”
不到半个时辰,桑叶被院子里的声响吵醒,走到窗边一瞧,是何氏在翻晒谷子。
她有些口渴,去厨房倒水喝,前脚刚进去,后脚何氏就进来。
“娘打水干嘛?田里不是已经忙完了?”
“我去看看你爹,他去地里拔草了。”何氏拿着水囊出去。
见状,反正没事干的桑叶就悄悄跟上去。
一路到了田里,只有淮老二在弯腰收割稻子,其余几个还坐田埂上,仿佛他们才是来帮忙的。
何氏一看,又气又心疼,将水囊递给淮老二:
“你先歇会,我来替你。”
“不用,我不累。”淮老二不肯松开镰刀,“你快回去吧,还挺晒的。”
何氏瞪他一眼,念叨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他是自己孩子的爹,累坏了孩子们也心疼。
目睹一切的桑叶真是无话可说,这老两口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