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第31章 酒宴惹民怨（第3页）

一般情况下，这条山路虽然车不多，但是摩托车、小四轮儿甚至是马车都会时不时有的。今天说来奇怪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一辆摩托车和小四轮儿经过。又等了一刻钟，楚君冻得有些绝望的时候，都准备给卡德尔打电话求援时，一辆小四轮冒着黑烟突突突地开了过来。

楚君远远地开始向来人招手，小四轮开到楚君跟前停了下来，但没有熄火，冬天车不敢熄火。车门打开，司机是一位年近六十的维族老人，楚君上前跟他握手并施礼（右手放在胸前），他说（维语）：“尊敬的大爷，你好！”

老人还礼后，说（维语）：“英俊的年轻人，你好！我叫买买提江·喀斯木。你车怎么了？”

楚君说（维语）：“喀斯木大爷，我叫楚君，是县农行的干部，到亚尔乡蹲点工作。求您帮个忙，我的摩托车坏了，能否搭你的车回亚尔乡场镇？”

喀斯木大爷犹豫了半天，终于说（维语）：“我不去亚尔乡，我是去沙依西村拉羊的。”

楚君有些失望，只好说（维语）：“那好吧，我再等等吧！”

喀斯木大爷见楚君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便说（维语）：“年轻人，上来坐着等，车里暖和些。”

楚君便上车，两人一起在驾驶室一起等救援。两人边聊边等救援，楚君也不冷了，时间过得也很快，天渐渐地黑了。

又是15分钟，其间过来两辆车，一辆摩托车，拦住问了，都不去亚尔乡场镇。楚君抬手看表，面露焦急之色。这一幕被喀斯木老人看见了。老人想了想，说（维语）：“算了，还是我就送你回去吧。”

楚君一听，非常激动，连说（维语）：“大爷，谢谢您！”

喀斯木老人连连摆手，说（维语）：“这些都是小事，不用谢！”

两人合力把摩托车架上车斗，四点用绳子固定。小四轮开足马力，四灯全开，一路颠簸，一路风尘，半小时后，小四轮到了乡农行后院大门口，听到动静，卡德尔、海拉提都跑了出来，一起把摩托车卸下，推进院里。喀斯木老人给楚君挥挥手，说：“祝你好运，年轻人！”

楚君上前拉着喀斯木老人，说（维语）：“忙了这半天，下午饭还没有吃，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喀斯木老人摆手拒绝（维语）：“我车上有馕，饿不着我！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年轻人，骑摩托车就别喝酒了，太危险了！”

楚君从公文包取出一张100元，递给喀斯木老人（维语）：“大爷，跟您说再多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跟您许再多的承诺，也无法兑现我对您的报答之愿。这钱算是一点心意，以表达我对您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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