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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个。”抱善把菜单给徐栾看。她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一个甜品,1988。
江橘白看见价格,心底咂舌,但表面上无动于衷,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
招来服务生,下单后,徐栾眼睛始终看着江橘白,“我下午就回去了。”
“……哦。”
“你做什么,我都会知道。”
“所以你乖一点,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江橘白本来想问对方“你还能一身两用”,结果忽然想起徐栾不止一个身体,江橘白并不想见到从九岁成长起来的那一部分,那一个身上所携带的怨气明显最重,或者说,它只有怨气。
“别管我的事。”江橘白靠在椅背上冷冷道,“不高兴你现在可以杀了我。”
他28岁了,不是18岁,他更加难以忍受被人训诫控制,更不想再一次,对徐栾的厌恶和恐惧站在名为爱的残骸上高举胜利的战旗。
起码目前,对方还存在,对江橘白来说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徐栾看了江橘白半天,最终垂下眼,“你让我怎么杀你?”
“就算你再杀我几回,我也不会杀你。”
江橘白杀了他,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听见徐栾的回答,江橘白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徐栾察觉得出江橘白气息从戒备变得无所适从。
对方一直都像是一只坏脾气的猫,针尖对麦芒的风格对他而言更易保持。一旦心情变得不错又不好变得不错,就不情不愿地将紧捂的肚皮敞开,眼神像是在说着,只许揉一下,多揉一把我就咬死你,马上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