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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师侄,恭喜。”掌门先祝贺他顺利迈入化神期,又温和地询问冷芳携有无修炼上的困惑,两人无视浮蘅交流,竟有种良师益友的氛围。浮蘅等得不耐,顾及冷芳携在场,并未发作。到后面掌门才说出来意,“听闻你与你师父打算举办和合大典,有没有看好的良辰吉日呢?”
冷芳携平静地说:“此事全凭师尊做主。”
“……这。”掌门讶然,他早就料到冷芳携无论情不情愿都不会表露出反对意图,但以为会在说话时露出几分,却没想到他看来毫无不愿。
难道说师侄与师弟也真心实意?
那从前的师徒矛盾……难道是一些二人的……
难得面对这样的事,掌门稍显困惑,更因浮蘅与冷芳携坦然的态度生出几分窘迫。
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浮蘅志得意满:“师弟的房中事,就不劳你插手了吧?”
听得掌门双颊爆红,沉默好一阵,才强撑着道:“是我打扰了。师弟,你,你与师侄好好商量,我先走了。”
冷芳携目送他远去。
尽管无比渴望逃离浮蘅的桎梏,但他还有理智。浮蘅修为通天,纵使他求助掌门也无济于事,还极有可能使浮蘅对宗门出手,波及旁人。
所以虽然明白此次可能是唯一的逃离时机,冷芳携还是按下躁动的心,陪浮蘅演了一场戏。
但愿事止在他二人间吧。
那头,掌门难得失了从容,仓皇离去,遁逃至魑魅仙宫前,理智缓缓回归。
他第一个反应是,师侄果然是被强迫的。
无他,以冷芳携的性格,如果与浮蘅真心实意,早就令宗门知晓,操办和合大典。那位师侄从不屑于藏头露尾,向来顺心所为,可刚刚谈及和合大典,不见丝毫喜色,也似对大典全无兴趣,便知并非真心。
再说,前不久掌门才听说他与柳今歌似有意结为道侣,这么短的时间里,断然不会再与浮蘅有什么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