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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三个小时,付宿通过深度睡眠恢复了一部分精神,但相应的,肚子更饿了。
原本他躺下的位置在床中间,薄宴行侧躺下来牢牢压住他,睡着时付宿总是下意识受不了,本能往旁边挪一点,薄宴行就跟着挪过去,将拉开的距离重新拉回来。
付宿每次只挪动一点点,但等他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挪了大半个床位,此时他已经很靠近墙壁了。
在墙壁和薄宴行构建的隐蔽空间中,藏着一个被挤压得快要成为肉饼的付宿。
“……”
付宿呼吸不畅、颤抖着伸手去推薄宴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饿,太饿了。
饿得他头晕眼花,肚子咕噜噜地发出响动,睁眼便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差点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薄宴行睡梦中感到付宿推搡他,眼睛还没睁开,表情立刻变得凶猛、暴戾,以更大的力气禁锢住他:“别动!嘘,不准动!”
“薄……宴行,我、我饿。”
他哆嗦着哀求,知道消极抵抗和抗拒所引发的后果,不得不用热乎乎、布满了指痕的脸颊讨好地去蹭薄宴行的脸。
这样肌肤相贴的姿势让薄宴行十分受用,他下意识抓住靠近自己的脑袋,含糊说:“乖,这样就乖了。”
说着,从鼻腔中喷洒出来的灼热鼻息,绕过付宿没有一块好皮的侧颈,熟门熟路在付宿后颈的腺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注入一点信息素。
在短暂的标记完成的时光中,薄宴行感到了切实的满足,这才懒洋洋掀开眼皮,用信息素和绝佳的庞大身躯堵住付宿每一个躲避的退路。
付宿手指抓着他的胸膛,虚弱且心焦,嘴唇干涩:“饿,我饿。”
他又重复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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