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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拿回来了。”单羽说。
“发票和定位器我都塞里头了,看到了没?”岳朗说。
“嗯,看到了。”单羽拿着棉签往前够着给腿和支架消毒。
这姿势挺考验柔韧性,擦了两下他把棉签一扔,靠回了枕头上,算了一会儿去办公室弄,腿架桌上可能好操作些。
“你看到了个屁,”岳朗说,“你都未必拆开了。”
“晚点儿再拆,”单羽说,“不急。”
“你没事儿吧?”岳朗突然问。
“骂谁呢。”单羽把腿抬到空中举着,缓解肿胀感。
“我骂谁不重要,你没骂我就有点儿不对,”岳朗说,“碰上事儿了?”
“你对你老婆要有这个敏锐度也不至于三天两头被她骂。”单羽说。
“她很久没骂我了。”岳朗说。
“改打了。”单羽说。
岳朗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就问问东西收了没,记得拆开看检查一下。”
“嗯。”单羽应了一声。
赵芳芳做好晚餐,陈涧下楼吃饭的时候没看到单羽,正想着要不要问问的时候,对讲机响了:“陈店长一会儿你们吃完帮我拿点儿吃的到办公室。”
“好的。”陈涧拿起对讲机。
“不下来吃了吗?”赵芳芳问,“是不是不舒服啊?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