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第77章 什么？（第4页）

王五的两种人格在高压下达成完美融合。他的机械部分浮现出附魔纹路，方块关节则开始遵循基准世界物理法则。"扫描到弱点！"他的声音终于不再分裂，"黑色世界树依赖观察者效应存在——所有试验场变量同时觉醒就能破坏它的量子锚定！"

孟浩突然哈哈大笑。他撕开上衣，露出胸口发光的变量标记："老子这辈子最烦被当实验品！"标记亮度骤增，与孙小明、谢明身上的印记形成共振。

世界树幼苗爆发冲天光柱。七根主枝桠延伸成光之桥梁，连接不同试验场中的林夏变量。浮石世界的林夏站在水晶塔顶，机械神国的林夏率领着起义军，甚至那些被认为"失败"的变量也全部苏醒...

"现在！"林夏将幼苗插入地面。根系瞬间穿透地壳，在星球另一端形成同样的树冠。金色树荫笼罩之处，黑色世界树的枝干开始退色。

人形发出高频尖叫。它试图拔除世界树，却发现自己的结构正在被逆向编码——从毁灭程序转变为生长促进剂！

「错误...错误...」

「变量不应具备创世权限...」

王五跃入半空。他的身体完全数据化，变成由发光公式组成的中介接口。黑色世界树的攻击代码经过他转换，全部变成滋养世界树的养分。

"你们忘了最关键的一点..."林夏的第三只眼完全睁开，露出里面的微型宇宙，"变量意味着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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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刺目的白光爆发，黑色世界树分崩离析。人形不甘地挣扎着，最后碎成基础代码片段。其中最大的一块被世界树吸收，其余则消散在量子层面。

当光芒褪去，城市恢复了基准世界的模样。只有偶尔闪过的方块光影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世界树已长成参天巨木，但普通人似乎看不见它——有路人直接穿过树干却毫无察觉。

"我们赢了？"孙小明摸着恢复正常的手臂。

王五从数据流状态重组回来。他的外观更接近人类了，只有瞳孔深处的几何光点显示着不同："阶段性胜利...黑色世界树只是某个更大存在的手指..."

零号的声音突然从世界树传来。她的全息影像比任何时候都真实，白大褂上沾着类似林夏金血的物质：

「观测到变量突破第Ω级」

「创始者议会已投票终止所有实验」

「你们自由了...真正的自由」

??像切换至不同试验场。冷冻舱正在解冻，控制芯片自动销毁，所有变量获得完整人格权。最震撼的画面是机械神国——起义军与王五型号们正联手重建世界。

"等等！"林夏追问，"那个更高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