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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清无比清醒。
他从未想过这个,远处有人正在赶过来,他并未注意,固执地遮住秦乐身上那个出血的洞口。
右肩处的枪伤令他的动作迟缓,他俯下身,想要听他的呼吸,却什么也听不见。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茫然失措地捂着秦乐胸前的血洞,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
“秦乐……秦乐……”
他固执地捂着那处伤口,喉咙里发出哽咽的气音,他不知道能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低哑的呼唤更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直到意识逐渐涣散。
他在医院的病房内醒来。
睁开眼就看见了他的父亲。
许鹤年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听着医生的汇报,身后站着几名身形高大的安保,其中一人注意到许慕清睁开了眼,连忙低声提醒许鹤年。
许鹤年这才站起身来,他很高,和许慕清差不多,面容冷峻,不说话时有重不怒自威的味道,眼下是浓重的乌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许鹤年垂眸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是疯了?为了一个野种,连命都不要了。”
闻言,许慕清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像是被人放进去了一张磨砂纸,声音沙哑至极:“他不是……他,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