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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是义弟,再说,人心还隔着肚皮,背后的那些腌臜算计,谁能看的一清二楚!”
文官武将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转眼朝堂之上就硝烟弥漫。
元珩高坐龙椅,冕旒遮了面容,突然,开口道:“够了。”
场上为之一肃,群臣都告罪安静了下来。
元珩不疾不徐道:“岑亦谋反一事,岑卿早已递了折子陈明一切。”
“岑卿对大燕忠心耿耿,毋庸置疑,”元珩说,“此等捕风捉影之词,日后不必再说。”
司韶英道:“陛下,岑亦但是北沧关主将,更是我大燕世袭的望北侯。王侯勾结外敌,非同寻常,何况所谓的真相俱是岑亦阵前一面之词。”
“据臣所知,岑亦在阵前就已受了重刑,证词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尚未可知。”
岑夜阑抬起眼睛,司韶英偏过头,看着他,二人目光对视,只听司韶英道:“臣恳请陛下,不若着刑部,大理寺彻查此案,既可堵有悠悠之口,又能还岑将军清白。”
元珩沉吟片刻,道:“岑卿?”
岑夜阑平静地说:“陛下,臣有罪。”
岑夜阑话音一落,朝臣哗然,齐刷刷地都看着他。
“于公,岑亦是臣的下属,他铸下如此大错,臣却一无所知是臣失察。”
“于私,他是臣的兄长,兄勾结外敌,祸国殃民,臣焉能置身事外。”岑夜阑撩袍跪地行了个大礼,沉声道,“此间种种,臣难辞其咎,还请陛下责罚。”
岑夜阑垂着眼睛,却能感觉到周遭那一道道或探究或恶意的目光。岑夜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今天这一出是有人蓄意为之。
岑亦是扎在他身上的一把刀,他们要借这把刀,束缚他的手脚,让他自顾不暇,万劫不复。
元珩说:“既是如此,就由钦王,大理寺和刑部共查此案,还岑卿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