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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紧闭且无打开意的大门,陈寄白也没有离开,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江千宁关上门后,经久不动。她靠着门,怔着神。
不经意间,她往后看了一眼,只是眼神是空洞的。
她……现在脑子已经乱成浆糊了。
刚刚他说什么?
江千宁闭了闭眼。
她今天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明显到她觉得很不安,是以刚才她才匆匆地说自己要休息了,叫他回去。她试图阻止任j奶s茶g(整)何的不对劲发生,可是到最后还是叫他钻进缝隙,没能阻止得了。
阮阮收拾好东西,又过来收拾桌上的东西,“宁宁,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快去洗澡吧。”
她收拾着收拾着才发现不对劲,宁宁好像太安静了些。
阮阮抬头去瞧,发现宁宁是真的不对劲,正靠在门后发呆呢,还不是单纯的发呆,脸上的神情落寞得过分。
她有些担忧地走过去:“宁宁,怎么了?”
陈寄白并没有离开,他还站在外面,与她隔着一道门。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视线似乎能够穿过这道门看见她,深邃幽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虽然门关了,但他觉得她应该也没有离开,应该也和他一样,还站在门后。
在北城的时候还不觉得,直到与她见面,他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的话想和她说。
只是今天实在是太失败了,状况百出,不仅没有和缓关系,反倒还雪上加霜。
陈寄白上前两步,轻抚着门,他的手所放置的位置,大概是她头部的高度。
许久,他才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