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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真的,看见关山月了,也不过是微一怔,搂的照搂,偎的照偎,一个男的道:“哟!让人捷足先登了。”
另一个男的道:“不要紧,碍不着咱们的事,他马上就要走了。”
关山月马上就要走了?谁说的?他怎么知道?
一顿,他往下头喊:“还不拿上来?”
拿上来?什么?
又是一阵楼梯响,又上来两个,是两个年轻汉子,伙计打扮,各提一个食盒,上来就满脸陪笑,躬身哈腰:“客官,放哪儿?”
那另一个男的往下一指:“就放地上。”
两个伙计打扮的年轻汉子应了一声,忙打开食盒,食盒里竟然是有酒有菜,碗盘杯箸一应俱全,这是干什么,不想可知。
两个伙计打扮的年轻汉子手脚俐落,很快地把酒菜杯箸整齐摆好,那另一个男的摆了摆手,两个伙计打扮的年轻汉子又满脸陪笑,躬身哈腰的下楼去了,那另一个男的抬手指了关山月:“你,跟他俩一块儿走!”
敢情这是赶关山月走。
怪不得他刚才说关山月马上就要走了。
真够蛮横,真够嚣张的。
关山月装没看见,没听见,没理他,转身又望“藤王阁”外。
那另一个男的提高了话声:“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他搂着的那个女的说了话,不是好意:“八成儿是聋了。”
那另一个男的冷笑:“是龙他就上天了!”
放开那个女的,跨步上前,伸手就往关山月肩上搭,关山月回过身,以提着的长革囊挡开了那另一个男的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