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191婚礼（第2页）

就婚礼举行前一天，伯恩应邀来到明城，千里和查尔家中接待他。

“恭喜你，千里。”伯恩笑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就要成家了，查尔是个好伴侣，你一定会幸福。”

千里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给他斟了一杯茶。

伯恩看了看她，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心事重重样子？”

千里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开门见山地说道：“伯恩叔叔，我虽然与你交流不多，但一直很敬重您，也很感谢你对我诸多照顾。今天这里，我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你是不是地下城领主？”

这个问题一出，房间立刻陷入一片死寂。

伯恩脸上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千里那双没有焦距眼眸。

半晌，他才开口道：“你既然这么问我，想必是已经证实了吧？”

这句话显然是变相地承认了。千里动了动唇，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伯恩笑了笑：“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只想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伯恩叔叔，如果之前，即使知道你是地下城领主，我也不乎。但你不仅想要与圣城分权而治，而且还滥杀无辜，逼良为娼，私自开矿，强迫平民和异能者为你工作，罪行累累，我实不知道该如何为你开脱。”

伯恩喝了一口茶，说道：“千里，我是地下城首脑，主要提供建立势力所必须技术和总方略，却从不过问手下管理方式。毕竟这么庞大组织，我不可能注关注每一个细节。而且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运作模式。只是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只怪兽，权利腐蚀，暴虐自私成形，野心膨胀发泄，皆非我所能控制。”

“你意思是，建立蝶城，奴役劳力，屠杀平民，都不是你授意？”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下过这些命令。”伯恩淡然道，“不过，这些事我都知道，却不想管。”

“为什么不管？”千里无法理解，“眼睁睁地看着地下城倒行逆施走向灭亡，你也不乎？”

“我不乎。”伯恩回答。

“你不是地下城之主吗？地下城破灭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