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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燃了一炉檀香,烟丝渺渺,是完全不同于昨夜的清淡雅致。
闻初尧瞥了她?眼,“放松了?”
柳殊目光一凝,幽幽地望向他,“这会儿?人?走了,殿下可以说?了吧?”
“昨夜…臣妾到底说?了什么?”
□□的怪异感已经?消散许多,但柳殊仍是有些不安。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闻初尧眉头微挑,“说?了些平日里不会说?的真心话罢了,何?必这么执着?”
在柳殊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放肆了起?来,或者说?,并不如之?前那般瑟缩惧怕了。
知晓一直揪着这个问题,对方也只会和她?打太极,索性?道:“那…殿下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瞧着…像是给臣妾撑腰似的。”
“这样不好吗?”闻初尧淡淡道。
众人?眼里两人?闹别扭的这段时间,柳殊的日子并不好过。
太子不日将选侧妃的消息不胫而走后,又有宫人?传言,她?这个太子妃马上要失宠了。
见风使舵的下人?自然会自主地揣测上意,做出一些…明里暗里的偷懒行为。
这在先前,是从未有过的。
见闻初尧反问,柳殊心头一滞。
一股毫无缘由的情愫迅速滋生,缠绕得人?心头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