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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早就订好了包厢,点的都是徐荣荣平时喜欢吃的菜,等徐荣荣吃完一轮,她才开口:“荣荣,你说查到了关于沈砚的一些事,”
她问:“是什么?”
徐荣荣就等着她问呢,闻言立马正了脸色,她很少这么正经,季夏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徐荣荣道:“先说好,消息不保真,这是我听朋友说的,我朋友也是听他同门大师兄说的,他同门大师兄在著名的心理疗养院工作。”
“………心理疗养院?”
无形的石头压在心上,季夏隐约猜到徐荣荣要说的话,但真当听到时,她还是觉得难过后怕。
徐荣荣说:“那个师兄在疗养院实习,他说沈砚在疗养院住了很久,治疗期间尝试过自残,放弃过很多次,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跑到机场,他都会停下来站很久,然后再自己走回去主动要求治疗。”
“直到半年前,他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就迫不及待回国了。”
徐荣荣言简意赅的说完,她问:“夏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砚心理有问题?”
“当年你失踪的事跟沈砚有关系吗?”
“……………………”
沉默,良久的沉默,季夏垂下眸,眼眶很红,饭菜蒸腾的热气遮挡了她眼底的情绪,
徐荣荣叹了口气,已然猜到了什么:“你不想说就不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只是问一句而已。”
“他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你也不用太担心。”徐荣荣安慰她。
季夏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良久,她“嗯”了一声,说了句“谢谢”
接下来,徐荣荣又说了些别的八卦,她不在国内,消息网却比谁都灵通。
比如阮纤纤没通过谢氏集团实习期被辞退,转头去找了江曜,但不知为何,这次江曜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