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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我花府,你个伺候的凭什么能上桌吃饭”
话音未落,青年的脑袋被猛地摁在桌面,戚清澜不知在哪里掏出柄短刀,翻了两个漂亮的刀花,毫不犹豫地在青年的脸上划了两刀。
白嫩的皮肉顿时鲜血淋漓,脸颊两侧横生工整的两道十字,说是破相也不为过。
这院落偏僻,任青年如何喊叫救命也无人应答。
冰冷的刀刃紧贴住脸侧,戚清澜的笑容冒着寒气,眉眼凛冽:“给花老爷带个话,漪竹往后不伺候了,这些年的贺礼尽早如数奉还,否则花府的生意便不用做了。”
青年疼得满头冷汗,连连称是。
回王府的路上,花漪竹盯着戚清澜露出的半截手腕看,那处有道浅浅的划痕,周围血迹未干,明显是刚伤的。
“姐姐”
话未出口,不成想正遇上马车颠簸,戚清澜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靠过来,脸正好不偏不倚地埋进了花漪竹的颈窝。
如此近的距离,花漪竹羞得满面通红,抬手推了推她,却没推动。
她还欲再推的时候,就觉戚清澜蹭了蹭自己的脖颈,懒洋洋地出声道:“手疼…”
“姐姐坐好,让妹妹瞧瞧伤口。”
那人没有起身,手臂不知不觉抱住了花漪竹的腰,光抱不算,她还在不断地摸来摸去。
嘴里却是从容,“没事,靠会就好了。”
花漪竹:“……”
什么伤口,靠一会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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