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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弈站在她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身体站直了些, 抱着?的手?也放下来了,走上前?帮他搬東西。
李芩帮丈夫解下围裙, 两人洗了洗手?, 一块来到门口。
看见门口堆了一地的糕点烟酒, 还有罐头干果、腊肠腊肉、红糖、水果、各类干货。
李芩说:“你这孩子,带这么多東西做什么。”
虽说家里不缺这些东西,但光从?这堆五花八门的礼品就能看出席策远的用心程度, 她嘴上嗔怪, 心里却十分满意。
“应该的。”席策远把最重要的一坛酒抱进来。
酒坛是土陶制的,坛壁哑光无釉,放置了多年,封盖的红布有些褪色, 带着?拂不落的灰色。
舒父看出来这是自制的白酒,接过来仔细端详,“这酒多少?年了。”
席策远谦恭答道:“二十二年。”
趁他们说话的空隙,舒然跟舒弈显摆了一下用蕾丝束起的栀子花,舒弈敲了敲她的头。
“这可不多见,肯定是好酒。”舒父眼睛一亮,鼻子轻嗅,好似能闻到里面的馨香似溢的酒气。
李芩拍了拍他的背,轉头对?席策远说:“别站在了,快去坐着?,饭快做好了。”说完拉着?丈夫回廚房回去备菜。
舒弈带着?席策远往屋里走,舒然走在他们前?面,到处翻柜子找花瓶要把花插起来。
今天为了席策远来,她特意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收进柜子里了,一时忘记花瓶放哪了。
舒弈叹了口气,提醒她:“橱柜最下面。”
舒弈拍了拍席策远的肩膀,讓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看着?像小蜜蜂一样到处窜的舒然,表情有些无奈,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
“她打扫做饭一律不会,就会两件事,撒娇和花钱,你以后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