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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是手上粘了只被打扁出血的花蚊子,“没想到天气转t凉了,还有蚊子出没,我都没喷花露水。”
她穿着一套运动服,绿色条边,灰白的底色,衬得整个都偏休闲风,似来这饭后散散步的那种闲适感。
披散着到手肘的长发,乌黑柔顺,不过有些毛毛躁躁翘飞起来的碎发丝,极标准的鹅蛋圆脸,几缕发丝都被夜风吹过嘴边,她撩了耳后。
雪白的脖颈一侧留下一颗小血点。
傅晏递来了他的手帕。
“你拿去擦擦。”
沈卿说声多谢,接过来擦了抹去手指上的一丢丢小血迹。
“小卿,还有这儿。”傅晏见她竟然只是擦了手,白瓷般的细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处。
沈卿这才意识到,拍死的那只蚊子,也把那抹血印在皮肤上,抹干净去。
“不对,不是这里。”
傅晏干脆走近了,从她手里拿过手帕,一手撩起她滑顺的黑发,绵软的布料划蹭过她的皮肤,有点痒痒的。
“可以了。”
“谢谢傅律师。”
沈卿笑起来是有点职业式的标准弧度,尝试过要改变,多少有些摆脱不了,五年时间定型住的也不仅是这个习惯。
两人像学生时期般,面对面的,认真又耐心地做完一套热身操。
“这么看,傅律师你真的好高。”
参照物是他身后有一颗正开得灿烂的鸡蛋花树,见他个子快到树的三分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