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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跪趴在原地,心里的情绪很快便从紧张,到害怕,又从害怕到破罐子破摔,然后,又开始焦虑。主人不理他,显然是生气了,可他若是敢就这么消极的等主人来骂他,那他绝对死定了。
他得先认错,可又不知道自己该认什么错才能让主人放过他,更不敢就这么凭空出声打扰主人!
呜呜呜呜呜
赶上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人,Sub也会想造反的!
齐俨器余光一直都看到那小子不踏实的偷偷抬头,可他打定主意晾着苏言,便一点台阶不给。他可以承担利用小松和小峰的罪恶感,可苏言也得愿意坦然面对现实才行。
半个小时后,苏言心里的弦已经绷到了极致,他实在是顶不住这份压力了,嗫嚅着开口:“主人....”
齐俨器抬起头,把苏言吓得飞快别开眼神,声音透着心虚:“主人,我,我错了。”
“半个小时才认错?” 齐俨器似笑非笑,“想来是反省的很深刻了?”
苏言:“......”
“别趴着了,” 齐俨器从抽屉里拿了一根油性笔,拉着转椅到书桌前,坐下,点了点脚前的地面,“跪过来。”
“是。”
苏言膝行过去,刚刚跪好,下巴就被齐俨器捏住,不让他回避视线,“心虚什么?”
苏言紧张的看向齐俨器,讪笑:“就,我错了,就,错了肯定心虚....”
齐俨器嗤笑一声,把油性笔盖打开:“小峰怎么回事?”
苏言心里叫苦,却不敢狡辩,只能老实承认:“苏言不知道。”
齐俨器瞥了苏言一眼,托起那小子的下巴,一笔一划的在左侧的脸蛋上写了三个字:笨奴隶。岂蛾?⒋妻|漆九Ⅱ6浏⑴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