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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崩溃大哭,大喊着时见岩的名字,“岩!岩!岩……”最后一声咕咕唧唧根本听不清楚。
时见岩的名字是林深的安全词。
像驯兽师将绳索套在凶恶的兽颈上把兽拉回笼内一般,时见岩被林深拉回理智。
他丢掉皮带,林深全身湿漉漉的蜷缩在沙发里,一抽一抽地哭着,空气里散发着腥膻的味道。时见岩蹲下身搂着林深,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腿肉安抚他。
慢慢地林深的抽泣声渐渐变小,他扭过头率先开了口,“你现在好些了吗?”
时见岩摸着他腿肉的手一顿,抬眸对上林深的视线,泪水瞬间滑过脸颊,他开口,带着无尽的悲伤与压抑的痛苦。
“我没有弟弟了。”
我亲手杀了我的弟弟,因为他沾染了你。
时见岩最终没有说出口。
林深伸出手抹去他脸上的泪,双腿环上他的腰身,手到下面去解他的裤链,释放出肿胀的性器,火热的性器砸在他的腿根上,砸得他浑身发软。林深主动的抬起屁股用菊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去吸去接纳它。
“啊嗯……好烫……嗯嗯……”
林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娇嗔,“以后,我做你的弟弟好不好?”
他轻轻唤着:“哥,哥,哥哥,哥哥你动一下好不好?”
时见岩被他勾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轻轻退出又狠狠顶入,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淫叫着,一声接一声的叫他,“哥哥。”
方体吊坠一直戴在林深脖子上,甚至都压出了印迹,林深不在乎,他紧紧搂着时见岩,时见岩带着他驰骋,他在晃动,他也跟着他晃动,天花板在晃,整个房间都在晃。
林深刚哭过的双眼发红,又带着几分情欲与热情。
时见岩,从此以后,我做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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