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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沉默了一会儿,“是。”
曹穗的小脸立刻染上怒色,“为什么?”
她真的不懂。
明明去年才剿灭张角,今年又开始大肆敛财了。
明明各地黄巾从来都没有真正平息过,可身为天子依旧只顾享受,半分未将“犯上作乱”的黄巾看在眼里。
曹穗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天子一句话对百姓的影响有多重,一亩地增加十钱,本就没有剩余的粮食到最后还要多交一分钱。
十钱并不少,更何况向来百姓都缺少变现的手段,此时谷物价格也不过每石30钱,一石50斤粮食若是卖给粮铺只会更低。
曹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满脸愤慨的女儿,甚至是有些被她眼睛里燃烧的愤怒灼烧到。
最终,他也只能道:“宦官从中作梗,官员复增私调。”
曹穗想要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
最该怪罪的,难道不是坐在皇位上的人吗?
曹穗好歹还记得她阿父起码前期还是一个忠汉的臣子,没有张口闭口就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可她憋了又憋,终究忍不住,“天子宫苑那么多,为何又要修?”
上位这么多年还没修够吗?
曹操慢慢地和她解释有些她不知道的事,“二月初,京师发生火灾,南宫被毁,中常侍赵忠、张让怂恿陛下税田亩以修宫、铸铜人。”
曹穗几度张嘴,但又闭上。
她怕控制不住自已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