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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动弹的林其抿着双唇,实在是忍耐不住,笑得浑身发颤。
好好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庄辛延泄气的将下巴埋在他的颈项间,闷声的说道:“破坏气氛的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修理你?”
林其仍旧笑着,他伸手将庄辛延推开,笑得眯弯了眼,“赶紧着收拾去,炭糕被你吓尿了。”
庄辛延的脸顿时黑了,先前那么一推,直接吓得惊醒的炭糕滴了几滴黄尿洒在了竹枕上。
他一手将炭糕提起,另一手竹枕就想着往外面扔。
林其坐起身就要拦,“你别扔啊,洗洗就好。”
庄辛延没有理会他,直接将炭糕与竹枕放在门外,再将大门一关。
半晌,趴在竹枕上的炭糕竖起脑袋向着大门的方向望了望,听着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哭泣的呻咛让它不由是微微歪了歪脑袋,张嘴嚎了几声。
随即,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渐渐的呻咛又是传来,只是喘息的声音小了许多。
……
打从那日,林其就再也不敢让炭糕上床了。
而这个时候,庄辛延一手抱着炭糕一手牵着黑驴来到了村长家中。
林宝成知道哥来的时候,正和林东待在房间里数着铜板玩,这便是他们两人成亲后,觉得最有趣的事了。
他出了门,瞧着庄辛延怀里的狗,林宝成弯身打量:“炭糕长这么多了啊,哥你们准备去几日?别到时候你们回来炭糕不认你们,那就归我了。”
“胡咧什么呢,狗最为长情,准能记住你哥。”周氏在旁边插着话,对于小儿子将庄辛延唤做哥的事,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不喜,反而也跟着叫上了。
林村长抽着旱烟,他脸上带着欣慰,说道:“行城路远,你们见识些了就早点回来,外面再大还是家里好。”
“最多不超过七日,家里还托叔您照看着。”庄辛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