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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敢瞧的,怕露怯,也怕她发现自己这方面就是个生瓜蛋子,心一横便瞧了去,将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来来回回打量几遍,目光如情场老手般轻漫。
“嗯,喝挺多。”他说。
其实也就几杯而已。
周静烟身子微微颤,羞耻得无地自容,很想抱住自己,又怕这样扭捏惹他心烦,只能就这么直挺挺站立,在他戏谑的眼神中故作淡定。
“喝酒伤肝,我给你开了些护肝的解酒药,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煮。”
赵叙平轻哼,语气玩味:“你倒是有心。”
周静烟仰脸诚恳看着他:“总喝酒,还总睡那么晚,肝脏健康才怪呢!”
赵叙平脑袋靠在门框上,皮笑肉不笑:“还挺会来事儿,你这是想开了?”
周静烟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硬挤出笑来:“是想明白了。这些天没少花你的钱,跟着你过,总比以前好。以前饭都吃不饱,现在想买什么买什么。”
赵叙平勾起一边唇角:“裙子新买的?”
周静烟:“以前买的。新买的还没到,你说喜欢这种,我又买了几条。”
赵叙平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抬起胳膊,掌心贴上她脸颊,轻轻蹭了蹭,淡淡说一声:“乖。”
她身子轻颤,仍努力冲他笑着:“你喜欢就好。”
赵叙平:“喜欢。”
周静烟:“我换身衣服下楼给你煮药。”
赵叙平关上门,抱住她,嗓音暗哑:“打电话让芳姐煮。”
头一回穿这么少被他抱,周静烟身子颤得越发厉害,声音也抖:“你、你先松开,我去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