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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四位护法纷纷躬身。
待吕妙橙走远,凛地同沂水耳语:“窦谣此人,心机深沉,恐怕这刺客便是同他串通好的。”
出乎意料的,沂水没有赞同他:“不,那毒太凶险,他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做戏的。要知道,红蓼谷可是多少江湖高手的埋骨之地啊。”
寝殿内。
忍过拔箭之痛,窦谣趴在吕妙橙的床上,捏着一把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药。
吕妙橙挑起纱布看了一眼,也不知那小医师使了多大劲,皮肉都翻出来了,鲜血还在往外渗。
“阿谣,你一个弱男子,又不会武功,今后如遇危险,记得躲在我身后。不可以再像今日这样。”
“我没事的。妙橙,你失忆了,我怕你躲不过……”窦谣刻意挑出这个事实,想探出如今的吕妙橙功力还有几分。
夜里入睡的吕妙橙武功不减,可白日里的她就不一定了。
吕妙橙握了握拳,“我也不太清楚,趁现在试试看。”
打什么好呢?
书案不行,上面有机关。
她的目光投在不远处的香炉上。
吕妙橙走上前去,右手握拳,提气直打而出,“砰”一声巨响,铜铁所制的香炉被砸得四分五裂。
她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