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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低于太多,亦有问题。
皆得细细琢磨。
明晃晃的烛火之下,叶秋漓将陆清旭所讲牢牢记在心中,又言简意赅地做了笔记,对照着账簿一看,果然清晰明了许多。
“你且看着,不懂问我。”
叶秋漓原想回头对他说句感谢,可忽然想起他刚刚凶巴巴的脸,还甩着戒尺,便没有回头,只保持此刻的姿势道:“多谢夫君。”
“你夫君是账簿,还是那紫毫?”谁知男人冷不丁来了句。
叶秋漓心中懊恼,不是你刚刚说,不让我看你的吗?
烦人。
“多谢夫君。”她起身回头,甚至还恭恭敬敬屈膝福身,颔首行了个礼。
见此,陆清旭顿时:“......”
没心肝的玩意,还行礼?
男人没说话,沉默提着椅子坐回自己书案前,开始处理自己的事情。
他如今在五城兵马司任职,只是个七品副指挥使,虽说这上京富贵家的少爷公子,大多是七八品起步,可他怎会屈居于此。
且父亲当初不过是看不他惯日日青楼楚馆鬼混,觉得丢了侯府脸面,才给他谋了这差事,日后也不会提携他。
一切,只得靠他自己。
而近日事关侯府的流言颇多。
父亲几月前被陛下斥责,这事所造成的影响,至今未过去。结交党羽,干涉立储,桩桩件件,若得了实证,或陛下追根究底,侯府可就真要遭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