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第5章（第3页）

还有比向孩子询问将来的希望更没有意义的事情吗?因为他曾伪装过总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律师、医生、宇航员、艺人等，穿梭于专业和职业之间，发生了无数的变化。

小时候的权泽柱也是如此。在进入大学入学考场之前，也没有想过会成为国情院要员。

哥哥不同，在正式打开话匣子的时候，他的梦想始终如一。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军人。据说他抓周岁时拿起书放心的母亲经常感叹说:“谁知道那是军事理论。”

母亲希望两个儿子不要成为军人或类似的职业。比起家务事，更重视国家事务的外祖父和通过他的介绍早早得到的军人丈夫。因此，母亲说自己近60年没有安稳睡觉的记忆。每当父亲去作战的时候，母亲就会抱着兄弟彻夜提心吊胆，他可能不想把这样的担心传给子女。

但据说没有一个子女能如父母的意。哥哥最终辜负了母亲的期待。他自愿加入海军，在作战中殉职。这已经是10多年前的事情了。母亲对成为独生子的权泽柱的执着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哥哥刚办完丧事，她就抓住权泽柱说:“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但是权泽柱也没能答应她的要求。

根据国情院的职务规定，职员的身份是保密的。对包括父母在内的直系亲属也是如此。即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能向母亲坦白。他是在国家失去父亲、丈夫、长子的人。如果知道就连剩下的亲人也拿刀枪比筷子还多的事实，母亲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她以为权泽柱只是在地方小城市当基层公务员。做梦也不知道伪装成日本人前往莫斯科。

闭上眼睛回想往事，突然拿出了手机。不出所料，收到了母亲的短信。儿子，好好享用午餐吧。今天也加油!

这是每天中午左右到达的问候。如果没有特别的回信，下班时间之后又会来联系。偶尔也会有电话打来。无论如何，着陆后应该立即回信。因为是星期一，民怨很多，忙得不可开交，这样就足够了，现在有经历加强了母亲对我的信任。

一边把手机放回去，一边确认时间。登机已经过了9个小时。从显示器上看剩下的距离，要到达需要1个小时左右，这时最好检查一下口罩。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正好洗手间空着。正要开门进去，却听到了突如其来的嗡嗡声。当时是经济舱方向。打开窗帘观察情况。一名乘客和乘务员正在争执。好像谁又免费拿了很多酒喝了。权泽柱不感兴趣走进了卫生间。一锁上门，头顶上的灯光亮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映照的陌生面孔。现在的权泽柱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坂本宏。连耳朵都模仿他的套上了。权泽柱本人的只有乌黑的眼珠。

把头转来转去地擦了擦皮肤。碰到手的人造皮革的感觉就像自己的皮肤一样。顺手摸了摸压着的头发，洗了洗手。在纸巾上擦了擦水后，正要出去。突然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门后面。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摔倒了，接着外面更加嘈杂了。“没关系吧”，乘务员问话的声音和慌忙跑过来的脚步声，还有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的男子的高喊声混杂在一起。　　解开锁，猛地拉开了门。这时靠在门外的男子一下子往里摔倒了。

…他妈的!”

摔倒的男子有点醉意。他是典型的俄罗斯人。手里拿着一瓶喝过的伏特加酒。好像是在机内打开了免税买的酒。我不知道谁有免费喝酒的无耻，但这是比这更过分的真相。

默默地低头看着挣扎了一会儿的男人。只有乘务员惊慌失措。

“客人，请起来吃，我会扶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