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朝房内望去,燕天佑脸色苍白,纱布上渗着血。
“殿下,臣昨日练功受了点伤,需要告假几日,暂时不能保护你。”
练什么功会伤到额头?
谢惜雪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道:“准。”
燕天佑蹙了蹙眉,看向谢惜雪。
明明之前受伤,她都会奉上最好的金疮药,可如今却一句关心都没有。
还未理清楚心中的异样,谢惜雪便退了出去,转头对侍立一旁的晚儿吩咐:“去把所有人召到前厅去。”
谢惜雪立在阶前,让晚儿将卖身契与银钱,一一交到奴仆手中。
众人捧着匣子,有的含泪叩别,有的红了眼眶。
“奴婢不走,殿下去哪奴婢就去哪!”
“京中常传殿下恶名,可奴婢都知道,殿下从未苛责我们半分。”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空庭,谢惜雪轻轻摇了摇头:“拿了钱在京城寻个好出路,别跟着我了。”
他们都是在京城有家室的人,哪里像她,孑然一身,无人关心。
檐角铜铃在风中轻颤,所有人的遣散银子都发去,只剩下燕天佑一个人的放在桌上。
晚儿不禁红了眼:“殿下待他那么好,他怎能不来?”
谢惜雪没回话,把他的那份收起,翻出京城铺子的地契,去了城南最热闹的醉仙楼。
掌柜有些惊讶:“殿下这是要全卖了?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