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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下午的糟心事。
可有一点她明白,不管是否有意,下午的事不该发生。
她已经回贺家两个半月了,耽误了太多时间。
三月之期即将到来,或许,她需要暂时离开一阵。
江豫霏虽然交给了员警,但她一日待在栖城,自己就多一分威胁。
贪生怕死的人必须要立好人设。
她该安排出国事宜了,顺便旅个游,撇开江家那位的烦心事。
贺岁愉挑了个好时间,在江家人都在的时候给江言程熬汤。
午饭後趁江言程没上楼,把汤食端给他,他喝完的第一时间溜进厨房。
她从厨房出来,江言程居然还在客厅,老太太说起了江言程的生日。
江言程的生日虚,在年初,正月十七。
“还有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你想怎麽过?”
江言程每年对自己的生日都不太感冒,老太太却热衷的厉害,尤其是他十八岁生日时,江家专门为他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
贺岁愉到现在都记得,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为了躲开老太太策划的那些幼稚至极的小活动,大半天都躲在她的小房间里,把她的北极熊玩偶拆的稀碎。
陈姨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直到晚上切蛋糕,寿星才现身,谦恭有礼的站在礼台上说贺词,身姿挺拔,帅气模样,宛如夜空中最闪耀的一颗星星。
“随便吧,中午我们一家过,晚上我邀请朋友来家里玩。”
他成熟清越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江奶奶朝她说:“岁愉,到时候你一起来,年轻人能玩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