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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衣杆,用撑衣杆打它下来!”
“撑衣杆不够长啊,丢鞋子,丢鞋子砸它,先砸下来再说!”
“我丢不中啊,体育系的人呢?来个丢铅球准的!”
听着门外一片嘈杂声,龚甜急的从床上跳下来,三步两步冲到窗户口,打开窗子放那只无人机进来。
“犯人就是你吗?”龚甜右耳跟肩膀夹着耳机,压低声音质问,“前几天朝我们女生宿舍空投垃圾的?”
“不是我。”吴磐回道。
“那你……”龚甜撕开无人机上挂着的塑料袋,愣住了。
诺氟沙星胶囊,阿莫西林,还有一盒皮蛋瘦肉粥。
“太晚了,你们宿舍我进不去。”吴磐说,声音伴随着沙沙雨声。
“……你在哪?”龚甜抱着尚有余温的皮蛋瘦肉粥,走到窗户边上。
“我看见你了。”吴磐说。
可是龚甜看不见他,从窗户口朝外头看去,楼是黑的,树是黑的,地面也是黑的,只有惊雷闪过的那一瞬间,可以看见楼的轮廓,树的轮廓,以及空无一人的地面。
“快回去吧。”
“快回去吧。”
龚甜跟吴磐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