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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停车位,萧珩的行轩只得远远停在街口。
他振袖而下,裹了裹玄色漳绒大氅,虽已是初春,但对萧珩来说却尚不觉温暖,他这天生畏寒的体质,即使盛夏,也常披着常人春季才披的杭绸大氅。
星驰疾步,挤进人群。俊逸的男子虽身着官服周身肃萧,但却更引得少女们投来爱慕目光。
“这官爷好帅呀!”上街采买的孙莺莺越过拥挤的人群,精准锁定了整条街上最帅的男人。
“这高挺的鼻梁,这宽肩窄腰大长腿,这刀刻般的下巴……啧啧啧!就是……气色不太好……恐怕不能太行!”满眼桃花的孙莺莺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加快脚步跟上了萧珩。
萧珩走到一处临河而建的楼阁前,正门高悬“玉盏承露”先皇亲题的御赐匾额,浮华地镶嵌在霁蓝釉底之上,流光溢彩。
可匾额一角,那狰狞的焦黑痕迹,却像是被某种泼天酡红如血与火交织的巨口狠狠咬去了一阙!
裂口边缘参差,竟如美人被暴力撕开的襟口,无声诉说茶肆六代东家的竭力兢业和它的陈年旧创。
沉痛可窥。
“慕承瑾!慕承瑾!”
“慕郎看我!……”
慕茗茶肆。
帕子香囊暴雨般砸向茶台。
台下贵女们不顾闺字矜持的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萧珩站在门口,望向茶肆正厅内,蹙眉眯眸,掩口而咳。诚虎跟在他身侧,一众捕役也迅捷而至,个个腰悬佩刀,步履沉稳,在萧珩身后列阵待命,屏息凝神。
尾随而来的孙莺莺看到以萧珩为首的病态大帅哥,领着诚虎一众精壮的小帅哥齐聚慕茗茶肆门口,天知道她是多想上前大饱眼福一番,但还是咬牙忍住了,狠心一跺脚,身手利落的从慕茗茶肆侧门隐身而入。
但见慕茗茶肆正厅的高席茶台之上,云雾蒸腾,一道身影披着玄光绡茶衣,弱冠少年仿若谪仙,缓缓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