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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胡文轩猛地低喝一声,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濒临崩溃的颤抖。
他霍然转身,动作之大,带起一阵疾风,官袍下摆狠狠甩在石阶上。
他紧咬着牙关,下颌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眼中翻涌着滔天的屈辱、被彻底碾碎的野望,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恨意。
他看也没看那地上的拜帖,快步走下台阶,一次都没有回头。
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这崔府门前的石阶踏碎。
“门第有别……好一个门第有别!”他心中在无声地咆哮。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剜着自己的心,“清河崔氏!今日之辱,我胡文轩刻骨铭心!你们等着!总有你们求我、仰我鼻息的那一天!这信安城,这天下,我胡文轩,定要站到你们仰视的高度!”
他几乎是冲进了等候的马车,车帘被他粗暴地扯下,隔绝了外面那令人窒息的世界。
车厢内一片昏暗,只有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黑暗中,他猛地一拳砸在车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双在阴影里睁开的眼睛,闪烁着幽冷、怨毒、以及被彻底点燃的、不顾一切的野心之火,比窗外的信安夜色更加浓重深沉。
“去御轩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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