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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能!”银羽的脉冲枪掉在脚边都没察觉。
她盯着那道气浪扫过的轨迹——青石板上被劲气犁出的浅沟里,竟凝着细碎的冰晶,是源能低温与古武刚劲对冲的痕迹。
这个灰区程序员,真的把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揉成了能撕裂秩序的刀。
“清欢。”陈洛转头时,额角的金纹还在微微发亮。
他看见叶清欢站在破门边,怀里紧抱着个褪色的檀木匣,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
那是三年前武馆被烧时,她从火场里抢出来的东西——《太初拳经》残卷的最后半本。
“你……刚才那招。”叶清欢的声音发颤,像一片落在琴弦上的雪。
她想起小时候跟着师父练拳,老人总说“古武式微,再没人能把劲气练出形”;想起上个月被执法队砸烂的拳谱,残页上的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更想起三天前陈洛蹲在废墟里,用源能环一盏盏修复她挂在檐下的青铜拳套。
“是《太初拳经》的‘崩山劲’。”陈洛走过去,靴底碾碎了半块碎砖。
他看见叶清欢睫毛上凝着雾珠,像沾了露水的蝶翼,“但源能帮它长出了翅膀。”
叶清欢突然笑了。
她低头打开檀木匣,里面铺着层褪色的红绸,红绸上躺着半卷用牛皮绳捆着的竹简,竹片边缘被摩挲得发亮,显然被翻看过千遍万遍。
“我师父临终前说,”她将木匣塞进陈洛怀里,指尖在竹简上轻轻抚过,“《太初拳经》要等个能‘破界’的人。”
陈洛的手指触到木匣的瞬间,系统突然发出蜂鸣。
他看见面板上“人际关系网”一栏闪过微光——那是叶清欢对他的信任正在转化成某种更坚韧的羁绊。
“为什么是我?”他问,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了什么。
“因为你会痛。”叶清欢望着他染血的袖口,那里还沾着刚才护小虎时被碎片划开的伤痕,“圣区的人只会用源能计算利益,古武的人总守着老规矩不肯变。可你……”她伸手替他理了理被气浪吹乱的额发,“你会为了保护别人痛,为了不公的事痛。这样的人,才配握着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