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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刚一脚踏出沈夫人院子,迎头差点跟一个人撞上。
等看清那人,沈砚没好气,刚要发作,那人急急开口。
“沈砚,圣上……陵寝那边……出事了!”
看祁韶那脸色,沈砚眉毛一压,“死人了?”
“走!”
没等祁韶说完,沈砚人已冲了出去。
两人匆匆出了沈宅。
刚翻身上马,祁韶觉出不对了,一扬鞭追过去,“沈砚!你去哪儿?”
“去找叶淮西,带上她。”
“要备轿吗?”
“来不及了!”
……
叶淮西和沈砚赶到昭陵工地时,被眼前的阵势慑了一瞬。
本该尘土飞扬的工地区域,此刻已被各式官服与飞鱼服、番子服割据,里三层外三层围得铁桶一般。
顺天府的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在最外围组成了一道稀疏的人墙,驱赶着闻讯而来,伸长脖子张望的工匠和乡民。
沈砚亮出身份,人群才裂开一道缝隙。
叶淮西只觉得胸腔猛然一滞,空气中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压过来。
随着叶淮西的目光移动,沈砚在她耳旁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