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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出去煎药了,赵晋守在外面。
室内无人,叶淮西走到床边。
沈砚双眼闭着,脸色苍白如纸,唇上毫无血色,肩胛处的伤虽已包扎,但鲜血仍在不断渗出,将深色的飞鱼服洇染得一片暗沉。
看着看着,叶淮西眼睫一颤,目光停在沈砚肩胛伤口。
她迟疑着伸出手,谁知刚碰到他胸前交领处,自己的手竟被猛地抓住。
竟然醒着?
她想挣脱,那人却越发抓的紧了。
可沈砚的双眼仍是紧闭着,眉头紧锁,额头有细密汗珠。
竟是在昏迷之中的反应。
世家子,为了查案竟也如此拼命吗?
叶淮西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了他额头的汗。
莫黎端了煎好的药,刚到门口,生生刹住。
她的眼前是这样一幅情形:
受了伤的沈大人,握着叶淮西的手寻求安慰,而叶淮西呢,用擦汗来含情脉脉地回应他,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祁韶焦急地等在长安左门,一见宁无风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宁头儿……”
“怎么了?”宁无风察觉到他神色不对。
祁韶上前,在他耳旁一阵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