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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她大了九岁,十几岁的人,还抢一个几岁娃娃的心爱之物,你自己没觉得不妥?”她很想说,你的恋爱观不太正,但思及这个女子十五、六岁便可能生子的时代,这一切又是正常的。
纪怀廉转过脸去。
青罗决定换个问法:“王爷,可曾刻意讨好过一个女子?就是想方设法要令其开心?”
纪怀廉双眼低垂:“讨好过。”
青罗双眼一亮,声音都兴奋了起来:“那便还能救一救。”
顿了顿,她接着道,“阿章如今也已十六岁了,你若真心想求娶,便先试着与她多亲近些,做些能让她开心的事。“
“如何做?”
“阿章被我养大,亦喜欢看书,王爷日后可到侯府多走动,每次去时带一两本书,顺便与她说上几句。再常带些外头好吃的糕点,偶尔也可带上她去外头走走。”送礼物,聊聊天,送好吃的,再约一约,流程算到位了。
“王爷记下了吗?”末了,青罗不忘再问一句。
一直垂眼看着鞋子的纪怀廉沉默地点了点头。
青罗拍了拍他的肩,郑重道:“王爷,幸福需自己争取,放下你身为皇子的优越,记着尊重两字。祝你……旗开得胜!”
正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靖远侯府到了。
两人下车,侯府管事恭敬地将他们引入书房。
谢庆遥已在等候,夏含章也在。
四人落座,青罗将今日宫中情形细说一遍,四人又把昨日的事再细细剖析。
“……如此看来,昨日午后那拨救人的,应是姚府的人,奉皇后之命,阻止太子掳人。”青罗分析道,“而第二次那拨杀人的,也是姚府的人——皇后见太子执迷不悟,便想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