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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泽是真的没有“反抗”的理由。
他难道不知道“它”是错误的吗?只不过是清醒的沉沦罢了。
就算沉沦下去又能怎么样呢?结局不过就那样,他还能“休息”一下。
但如果是反抗,他还要不断的寻找理由。
他要为了谁,为了什么事情去这么做?
启泽就像飘荡在深海上的人,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不知道往那个方向努力,自己能不能得救。
自己会得到什么?那个方向真的有海岸吗?
身下漆黑如墨的大海,仿佛是一头凶猛的巨兽,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吞没,所有的挣扎似乎都只是徒劳。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苦苦挣扎,不如就此躺平。
任由自己漂流,漂到哪里其实都已不重要,反正终有一日会“葬身”大海深处。
周岁安看着启泽迷茫,甚至可以称得上求助的眼神。
突然笑了,不同于之前的吊儿郎当,反而显得温暖又可靠。
“怎么会没有理由呢?”
“给个机会,让我成为那个理由可以吗?”
“泽哥你可要好好的~否则我可怎么办啊~你难道忍心看我孤独终老吗?”
启泽看着面前的人,突然笑了。
这是周岁安认识启泽以来第一次见他笑。
其实也是这些年来,启泽头一次,没有任何表演成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