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第11章 和雨水一起吃烤鸭（第2页）

何雨柱本想步行，但是雪天路滑，可看着雨水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跄样，终究拦了辆三轮车。

车夫是个花白胡子老头，裹着破棉袄直呵白气：“前门全聚德？两千五！”何雨柱想也没想，把妹妹抱上车。

“给您三千！”看着老头花白的胡须，何雨柱有些不忍，主动加了五百元。在二十一世纪，打滴滴，他总是给打赏的，把这个习惯带到这里了。

“好嘞！您局气，谢了！”老头欢快地应了一声 三轮吱呀呀碾过雪辙，何雨水缩在哥哥怀里，小手偷偷去接飘落的雪花。

雪天的四九城，更显得大气磅礴，威风庄严。虽然街道两边的建筑，陈旧古朴，但看起来更加有风味。

穿胡同，过大街，二十分钟后，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付钱，何雨柱带着雨水走向全聚德的大门。

全聚德的炉火映得玻璃窗雾蒙蒙的。跑堂的掀开棉帘，热气混着鸭香扑面而来，“二位，请进！”

雨水拍着小手叫到，“好香啊！”

大厅里人声鼎沸，穿长衫的账房先生噼里啪啦打着算盘，戴呢子帽的干部模样的男人正用筷子尖挑剔着鸭皮上的肥膘。

何雨水紧紧攥着哥哥衣角，眼睛却黏在邻桌的烤鸭上——那油亮的鸭皮被片成蝉翼似的薄片，灯光一照，竟泛出琥珀色的光。

跑堂递来菜单，何雨柱只扫一眼就递回去，“一只鸭子，荷叶饼双份，鸭架熬汤，再……再来个炒鸭杂，还有醋溜白菜。”

雨水吐吐舌头，“哥，吃完这顿，咱不过日子啦！”

何雨柱笑着拍拍何雨水的脑袋，“放心，哥有钱！”

过了一会，片鸭师傅推着镀铜小车过来时，何雨水“腾”地站起来。

老师傅乐了，刀尖轻轻一划，鸭胸脯最肥美的皮“咔”地绽开，透明的油珠顺着刀锋滚落。

“小丫头，头回来？”老师傅夹起一片鸭皮，“张嘴！”

何雨水慌得看哥哥，何雨柱点点头。她刚怯生生张开嘴，那片鸭皮就落进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