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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哭累了还是宋柏劳真有办法,小婴儿竟慢慢停下哭闹,砸吧着嘴睡着了。
“睡着了?”我压低声音问道。
宋柏劳抬头看向我,显得比我还惊讶:“睡着了。”
宋墨凑到宋柏劳边上,一扫方才愁容,高兴地两条眉毛都在跳舞。
“妹妹不哭了!”他小心翼翼道。
九嫂想将孩子从宋柏劳怀里抱回来,可一离开宋柏劳怀抱,宁曦就哼唧着又要哭,搞得两人都不敢再动。
这就有些尴尬,宋柏劳只能维持一个姿势,只要稍稍放下,宁曦就会立刻醒来开哭。
最后尝试了多种方法都不行,宋柏劳只好将她抱在怀里,靠坐在床头凑活着睡了一夜。
中间我醒了一次替宁曦热奶,看到宋柏劳困得不行,头都耷拉下来,想要去抱孩子,结果还是失败。一离开爸爸怀里,她就要哭给你看。
“我来吧。”宋柏劳接过我手中的奶瓶,不怎么熟练地塞进宁曦口中。
在哺乳动物中,生育的一方同时也承担哺乳的责任,这是常识,但在beta中却不适用。
beta无法自然分娩,也不能产生乳汁,与omega和alpha相比,我们更像是不合格的雌性,或者会生孩子的雄性。
宁曦刚出生那会儿,有一次宋柏劳在床上一直揉我的胸,揉得我胸口都红了,一碰就疼,到最后他看实在无用,还颇为遗憾地表示:“果然什么都挤不出。”
气得我卷着被子滚到一边,再也不想做其它的。
他又黏黏糊糊从身后抱住我,将我从被子里挖出来,用一种假惺惺又做作的语气问我:“生气了?是不是很疼?让我看看……哎呀,好可怜,都红了,我给你吹吹……”
宁曦吃饱了又睡过去,我重新爬上床,望着宋柏劳疲惫的侧脸,忍不住上前亲了亲他的脸。
“不够,”他缓缓睁开眼,笑着看我,“还要。”
我心里好笑,但还是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深吻过后,我挨着他,头就枕在他肩上,彼此依偎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