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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他瞧不上这个贱民,也知道他不是能招惹的人,大家只分出了一点眼色,便不再理会了。
他们猜测,许小真会被带去暴打一顿,也许鼻青脸肿,也许手脚骨折,就连许小真自己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陈奕松。
陈奕松把许小真一路拖到水房,掐着他的两腮迫使他仰起头,对着光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骂了句:“细狗。”
许小真看他在拿什么东西,怀疑自己这张脸哪儿又招祸了,陈奕松要把他这张脸划烂。
他抬起手臂挡着,带了些疲惫的祈求:“别折腾我了好吗?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陈奕松是在等着许小真哀求他,祈求他,恳求他,可他现在听到了,心里的怒火不熄反盛,一路烧到指缘末端,掐着许小真下巴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求我,换一句话,重新说。”
许小真恹恹说:“求你。”
“再说。”
“求你……”他现在没力气和陈奕松打架,打不赢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陈奕松想要的不是这种语气,他弄不清自己想要许小真用什么样的语气求他,他也弄不懂这种无处发泄的狂躁从哪儿来,像一条疯狗试图冲破束缚的铁笼却不得其法。
许小真在求他,姿态和语气即便已经放得很低,陈奕松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那股子厌恶和愤恨。
这种眼神令他既兴奋又讨厌。
他把许小真的嘴捏开,用牙齿咬开营养液的瓶塞,粗鲁地灌进了许小真的口腔。
许小真被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到了,一直咳嗽,嘴唇变得红润,探出一点的嫣红水润的舌尖,微微喘息着,连眼眶中都积蓄了雾霭沉沉的水汽,那么可怜,柔软,发丝乖顺地盖在泛着薄红的眼帘上,连瞥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湿濡潮气。
陈奕松的呼吸停滞了,盯着许小真的唇瓣,他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许小真的身体隔着两层单薄的校服紧贴着他,温热的体温于尸体而言相对灼热。
他不知道怎么松开的手,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没什么印象了,他只记得自己晚上破天荒的,第一次做了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