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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过也不耐烦得很,自己做下面那个的时候,好像随随便便就松开了,怎么这大叔的菊花怎么跟铁做的似的,一点都不见松动……
罕健欲哭无泪,俩手扶着小崽子的头抓也不是打也不是,“你折腾什么呢这是……”
陆过手口并用,淡淡道,“上了你,再负责。”
“……”
罕健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忍不住脱口而出,“陆爷,您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啊?”
陆过显然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有些落伍,瞪着他怒,“睡你怎么样,你还敢自杀?”
“呃。”罕健摸了摸鼻梁,“根本不用我自杀,你要是真把你那小黄瓜插进来,我基本上也就归西了。”
陆过皱皱鼻子,用狠狠用爪子戳了两下。
罕健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老子这阵子上火屁股疼得很,别给我戳出血了!”
这下小崽子真的不敢动了,因为他还真的发现自己手上沾了点血,“……怎么上火的?”
“愁呗。”罕健急忙把他掀到一边,拿眼白他,“担心你这小东西怎么料理。”
陆过眨巴眨巴眼睛,毛有点要顺的趋势。
“为什么……担心啊?”
喜欢啊。
罕健张口欲说,但还是叹了口气,他想了半天,可是情商低的人汪汪越想脑子越浆糊,干脆抓着头发严肃地,“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他现在这德行分外搞笑,全身裸体鸟还立正着,却好像极其认真。
陆过撇撇嘴,“能怎么样,不再想别人,老老实实蹲我身边就行了。”
老老实实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