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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悬止被玄渚这么一夸,要说的话慢了半拍,“谢谢。”
他的耳朵有些红,玄渚盯着他的耳垂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正要跟你说,”叶悬止道:“师父派我去日月宫一趟,过几日就回来,你这几天照顾好自己。”
玄渚的目光一下子沉下来,“你去见屏妃了。”
叶悬止张了张嘴,“日月宫不是只有屏妃一个人。”
玄渚不听他的解释,“你穿的这么好看,是为见屏妃去的。”
“出外访客,穿着庄重些是礼仪。”叶悬止无奈道:“我不是去见屏妃的。”
玄渚仍然不高兴,叶悬止低声哄了他几句,赵修竹听不分明。
他心里好像烧了一团火,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在他耳朵里无比吵闹。
一连几日,赵修竹都跟着玄渚。玄渚下了学总会来洞天镜前站一会儿,盯着洞天镜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修竹总是变着法的跟玄渚说话,但玄渚大多时候不理。
可是在叶悬止面前,玄渚又变了一副模样,他很听叶悬止的话,有时候也会生气,会不高兴。
因为叶悬止,玄渚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在玄渚又一次站在洞天镜前时,赵修竹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想对洞天镜做什么?”赵修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玄渚终于看过来,澄明的眼睛倒映着赵修竹的影子,
赵修竹竟然只是因为他的一个目光就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