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63章
元浪知道离忧是彻底完蛋了,估计自己的老窝他们也能从离忧的嘴里问出来。魔就是魔,不但没脑子,骨气也没多少,要不然人也不会轻易化成魔。元浪一边在心里咒骂着离忧,一边琢磨着自己还能去哪里落脚。鸣南郡肯定不行,元涛这个混蛋鬼精鬼精的,而且他也会水遁,肯定能找到自己在鸣南郡的行踪。所以,得离他们远点。
其实有一件事元浪一直没想明白,就是为什么此次出来追杀自己的是元涛和元浪这种小辈,初三他们为什么不出来?在嘉阳郡的时候,他察觉了一丝强大的气息,吓得他当时就隐匿了起来,他以为初三他们又盯上他了。在嘉阳营,包括后来在半路上救童胜金的时候,他都以为元涛身后可能藏着师父那一辈高手,所以当时就想着逃跑了。那个时候,要是确定只有这几个小兔崽子,就应该把离忧叫上,再让所有的从魔界出来的魔一起上,一次就干掉他们了。结果因为自己慎重,还被他们干掉了一条命,想想就觉得后悔。这次虽然做了准备,但没想到这两个小兔崽子心机更深,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儿。元浪现在有点理解初三不出手的原因了,自己还是道行不够,已经不值得他们上一辈的人出手了。让两个小毛孩子来练练手,一边除了自己,一边修炼了本事,何乐而不为呢?“他妈的,这几个老不死的,瞧不起老子?我让你们后悔都没地方卖药去。”想到这儿,他决定去牧山郡看看。西面去不得,鸣南郡西面就是中行山,万一碰上那几个老不死的,自己又得少条命。东面也不行,乾坤道的根基在东面。虽说乾坤道和天一道不对付,但是在除魔这件事儿上没有分歧。而且在乾坤道的掌教路远真人看来,如果抓到自己再送上中行山,那实在是一件嘲笑初一的美事。剩下的方向就只能是向北了,如果没记错的话,牧山郡的第一江湖门派北泽门现任掌门铁流英就是从魔界过来的原魔。只是此魔修为较深,而且羡慕人间繁华,一直没有做一个魔应该做的事,而是匿形为人,才没有被那些臭道士发现。据说这厮还娶了上一任掌门的闺女为妻,这才当上现任掌门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后代是魔还是人?在魔界的时候,这种情况下生下来的都是魔,不知道人间是什么情况。而且牧山郡离着自己的老巢不远,如果还是躲不过的话,就只好回望都山和他们决一死战了。
决定了便立刻动身。一路上元浪的心里就不踏实,总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人。快到牧山郡城的时候,他在城外也用抉鸾照水看了看,果然发现了元涛和元铁的踪迹。他不禁嘿嘿一笑:“原来就来了两个人。想来其他三人是去望都山堵我去了。小子,你还是太嫩呀,居然这么小瞧自己的师兄!等下,我就让你们好看。”想罢,他便大摇大摆的进了牧山郡城。
进城之后,不做停留,元浪直奔城西的北泽武馆。到了武馆,元浪抬腿便进。门上的伙计一见,伸手拦住他说道:“唉,道爷,您找哪位?”元浪虽然早就叛出了天一道,但是一直以来在外面行走都还是穿着道袍,假装自己是个道士。见伙计发问,便将拦在自己面前的胳膊推开,傲然说道:“让铁流英出来接我,就说神使到了。”伙计一听乐了,扭头对门上的其他人说:“这是哪儿来的疯子?还神屎?你怎么不说你是驴粪蛋儿呢?”说罢仰天大笑,周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元浪冷笑一声:“大胆奴才,不知天高地厚。”说罢一抬手,只见院子里石锁、刀枪等练功之物顿时飞起,朝着门口的众人就砸了过来。门前众人俱是一惊,但却并不慌乱,大部分人施展情轻身功夫躲闪,但是门口嘲笑元浪的伙计和院中的一个壮汉分别施展圆光护体和火神箭阻挡了各自身前的进攻。但是经此一闹,众人都知道元浪是个不好惹的人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提高了戒备。那个门上的伙计一纵身跳到院子里,站在众人身前叫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此何干?”元泽依然是一脸的鄙视:“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就去告诉你家掌门,让他亲自来迎神使。”
那伙计狐疑的看了元浪一眼,扭身对师弟们说了一句:“你们看好了他,我去通报师父。”说罢转身进了内院。没过半刻,就听脚步声响,紧接着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二门。这个男子分开众人,紧走几步来到元浪面前,一脸狐疑的看着他道:“你是…”元浪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面兽骨令牌扔了过去。男子接过,看了一下,神色大变,低声道:“参见神使。此地嘈杂,不便详谈,神使里面请。”元浪微微点头。男子回身吼道:“看什么?不用练功了?都给我滚。”众人一听,顿时面现惊慌之色,一个个的都低着头跑了。男子躬身道:“大人,请。”手一伸,引领者元浪朝内院走去。
内院也有几个弟子在练功。男子将元浪引到正厅便站在门前喊道:“都给我滚到外院去,没有师命不得进内院。违者重处。”说罢“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左右都没人了,男子单膝跪倒,右手抚胸,低头对元浪说道:“阳魔座下先遣营铁流英参见神使大人!”元浪并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先遣营在人间还有多少兄弟?”铁流英道:“二十年前,先遣营分三次来到人间共九十人。大半被杀,还有二十多人下落不明,目前我能联系到的还有九个。”元浪“哼”了一声,说道:“都是废物,九十个只剩了九个,你们也算是精英?阳魔他老人家费尽心血培养了你们,这才二十多年就只剩下了九个!离封印松动没剩几十年了,到时候你们还能剩下几个?”铁流英一时语塞,只得低首诚惶诚恐的说道:“神使大人教训的是,我等有辱使命。”
元浪看了看他,不再纠缠于他们到底是不是废物的话题,而是问道:“剩下的人都在哪儿?多长时间能召唤过来?”铁流英低首道:“都在我这附近百里范围之内,一天皆可至。”元涛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去,把人都给我招齐。明天的这会儿如果还没到的,就可以自己去死了。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信儿。”说罢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铁流英了。
铁流英手抚胸口行了一礼,倒退着出了房门,便扭身朝后宅走去。一进后宅,他的夫人便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当家的,什么事儿?真是那面来人了?”铁流英伸手在嘴边竖了一根指头说:“嘘,轻声。”言罢运起神思在房前屋后扫了一遍方才放心。他拉起夫人的手,长叹一声道:“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么多年了没人来,我以为已经过去了,把我忘了。谁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夫人啊,你现在立刻回去收拾细软,带着孩子们从后门走。记住,无论如何不要回来,我不会给你们传递任何消息。如果能躲过这一劫,我会亲自去接你们。记住了,别信任何人的话,我只会自己亲自去接你们。记住了。”听他这么一说,女人的泪水夺眶而出。但毕竟是修炼之人,办事斩钉截铁。狠狠的咬了丈夫的手一口,说道:“我和孩子们等你回来。”说罢,扭身朝内室走去,一抹泪水从她的脸庞滑落,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象雨滴一样飞落到了铁流英的脚下。
(本章完)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