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文学

第8章 路遇仇家（第3页）

翠翠走过去抚摸了一下小梅…安慰一下她好好养伤…我来喂你；

不用…姐…我能行小梅说；

翠翠说；呵，呵，呵你还真坚强啊…！你们这是怎么受的这么严重的伤呀…？

小梅讲；那天我们分开后，第二天晚上就到了旮子沟了沃叔叔家，秀娥和凯儿在那还都挺好的，凯儿病也好了，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天，和沃叔交代一下凯儿还留在那里，秀娥也留下。

之后、我和姐姐就出来了，我俩一路向东北走过了铁路，到了一个镇子吃了饭天还早就没住，天黑了之后又到了一个大镇住下了，我和姐姐俩换班睡…到了后半夜…听到了门有动静…我推了一下姐姐…我俩下床慢慢地来到门边、门栓还在动门开了，进来了一个蒙着脸的人…我和姐姐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给治住了，因为他手里有刀…！我们如果没学习大哥给的拳谱…那可就坏了…！这次我的伤好了以后、我得好好学习学习啦…！

在你哥那里我明天给你带来…翠翠说；

我们绑上了那个人、姐姐开始问他…他讲；白天看到我们穿戴阔绰、一定是有钱人、主要还是两个女人，就瞄上了我们…！看车后面的箱子没锁也没有东西，就想进来碰碰运气，他说没想到我们还有点功夫…！他说他平时不偷老百姓的、看到我们准保是财主家的女人才动的手…！姐姐让我给他两块大洋、说他不行祸害老百姓…看他心眼还不坏，就不把他交官了…！又说我们是从国外回来找亲戚的…之后就把他给放了！

这时候天快要亮了…姐姐关好门说快三点了放心睡吧…我问能行吗？姐姐说；有想法的人来了也都会看到的所以没事…！我说；那他们也会不会像你一样想…！等一下再来…！姐姐说不能…现在天都是鱼肚白了、一会天就亮了谁还敢呐…睡吧！七月中旬的白天长。我和姐一觉睡到八点多！

吃过饭装好东西…一路绕道齐齐哈尔东黄土岗，进了城…安顿好了，我和姐姐走在最熟悉的街道上，内心感觉哀伤…！买了两套衣服、回来换好衣服带好枪支弹药，就去营区了解情况，十几天下来都没有机会，

这一天我和姐姐在饭馆吃饭，我背对着门，正吃着饭姐姐突然低下头用手半遮面…我感觉到奇怪…我刚要问怎么了…姐姐用一只手指放在嘴边、意思我懂了…！小声说…走…从后门走…！我俩迅速走了出来…你快回去取东西，我在这里等你…！平时姐姐做出任何决定我都立即执行，这里离旅馆很近一百多米的样子、我到了旅馆…漫步走上了楼…！到了房间我迅速拿手枪出来揣好，想一想又拿了两个手雷…锁好门慢悠悠的走下了楼…还碰到了老板娘她问；出去呀姑娘…我说；啊…姐姐要买东西钱忘带了、我回来取…！老板娘又说；这姐俩一天也真舍得买东西…啊…！哪有…我说；不和你说啦姐姐还等着呢…！我跑了几步也正好到了店外…我拐到了后街快跑了几步，到了姐姐身边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把枪外带一个弹夹递给了姐姐后问；是哪个仇人呀…姐…？姐姐说；是常去咱家的日本人、中间的那桌三个人中间的那个小野次郎…！…啊…是他…姐…这里的人太多了！我说；别伤着老百姓…！嗯…我知道…姐姐说；想什么办法把他引到这后街就好了…！先看着吧…，我说；姐…咱们在后门也没用啊，他们也不会从后门走呀！有了、那就让他们从后门走…！你去对面的胡同口等着、看到店小二出去拿毛巾掸身上，你就放二枪后你就回旅馆…！小梅走后英子等店小二路过，小声地叫了小二过来…小二过来英子问他，其它几桌人你都熟悉吗？小二说；就中间的不认识外、别的都是本地的，英子给了他二块大洋…小二乐可坏了，又给了他四块大洋后吩咐他…这么…这么…做…去吧…！

小二来到炉台提起一壶水，先给中间的桌上倒满了水，随后给每个桌也倒满了水，不过他和他们低声说了什么，又不被人注意的每个桌给了一块大洋，完了去放下了壶，悠哉悠哉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店门口…四下看了看喊有吃饭进来吃饭呀…！自然的拿毛巾掸了一下衣服裤子…，乒…乓两声枪声响起…还有一枪打在了饭馆的墙上…！小二…吓得…赶紧回身关门！嘴里大声叫喊抢劫的来啦…！屋里的人也…应合着…站起来要跑…小二指着后门喊；后门从后门跑，小二用身体靠着门嘴里喊；…快跑…快跑！其它人都争先恐后的往后门跑…三个日本人看别的人都跑了出去、他们面面相觑在看小二的神情…也跟着从后门跑了出去，看到别人往北跑他们也跟着…，刚跑出胡同口一棵老榆树后走出了一个人…站在了他们的对面…！是英子、她举起手枪连开了三枪…！三个日本人应声倒下…！其它人只顾跑了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英子捡起一个木棍用他们的血、在他们的身体上写下了复仇者！一回身回到了饭馆…！丢下了三块大洋…对小二说了一句什么也没发生对吗？开门做生意！就走了出去。小二接过大洋…对…对…没…发生…没发生！英子来到了街上；看到人们还在惊愕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几个警察在问路边的人什么，路边的人都摊摊手摇摇头表示不知情…！有的人指了指饭馆对面的胡同口说了什么，又指向后街的方向讲着什么…，英子没去理会向旅馆方向走去…。快到旅馆前…看到一家杂货铺她走了进去，买了点女人用的物品和糕点等…回到了旅馆一进门，老板说；你们这姐妹真是有钱人！妹妹买了好多吃的…你也买了这么多…咳…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英子笑着说；女孩子嘛…喜欢吃零嘴的…、转身就上楼了…。我在旅馆等的着急呀…来到了楼廊边向下看，正看到姐姐进来和老板说话…我一下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进屋姐姐给我讲了事情经过…也好让我遇到事情会有经验应付…，她说；不知道你能买东西…还挺机灵的吗？拍拍我的肩…！我说；这可倒好买的太多了…！姐姐说；吃的在路上吃…，用的一会出城后再说…！

我说；嘎哈…呀、要走吗？

姐姐说是马上就走…！我再也没问马上收拾东西…，姐姐说；在这里买的衣服留几件放在这里…，好…走…！我们来到楼下，老板问；要走吗？姐姐说；不是‘让小二给我们套车吧’、是出去玩两天去…姐姐拿了五块大洋交给了老板，下个月的房租钱…！老板高兴的接着钱嘴里说；小二快去给套车、你们姐妹出去玩可得小心着点…世道不太平、当心着点…！嗯…嗯…我说；不走远就那么一点点吃的不到晚上就没了…哈哈…哈…。走吧就知道吃…！姐姐笑着说；

我们从后门出来直奔东门…东门来往的人不多，也没有人盘问，我们很快的出了城向南驶去，下午三点来到了榆树屯只有一个酒馆，我和姐姐吃了点饭…也打听一下往各方面走的路线。出了酒馆过了铁路一直向南，天黑了我们来到了汤池镇，找了家大车店住下了…，我们此次要去太康，这里离太康不远了，所以也不急着去！这里也离江桥更近…！姐姐想在这一带多了解一下江桥镇的情况，…不能去江桥镇是因为那里的兵都认识我们！

第二天一早，我们找到了一家养羊的…和他谈好了价钱，他给杀喽在煮熟…我们装上了两个后腿、胸口肉肉、半扇肋骨肉，剩下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吃手抓肉…剩下的也归他们了…他们很高兴，中午了我们起程去太康镇。

路上我问姐姐，我们为什么花一个大洋来杀羊吃呀…！这样才符合我们的身份呀…！我说；那之前我们也没有那么做，海哥说这才合乎我们的身份吗…！呵呵呵…那是你在那里待久了，没有注意这些个环节，我们在海哥那常吃羊肉、走的时候翠嫂又给带了肉干和肉…啊…对…是…我真的没注意这些…，我都明白了也是我们赶的这种车…啊…细节…！

我和姐姐俩正赶着马车向前走，突然后面远处有几匹快马奔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