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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包括你吗。
他抚摸我眼角一粒泪痣,“你能上瘾到什么地步,为我死吗。”
我毫不犹豫,“我能。”
他手滑落到我下颌,轻轻钳住,“勾引其他男人呢。”
我知道许柏承心狠手辣,为利益什么都豁得出,我试图逼他妥协,没想到这件事他是认真的,他强硬从我的人生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终于体会到戒掉一种瘾是这么困难,我选择了投降。
许柏承在飘着鹅毛大雪的黄昏返回公寓,那夜像不死不休的末日,我依偎着他看向天光大亮的窗外,我明白自己彻底沦为他控制许崇文的武
器,这场畸恋再难有结果。
我瞥向柜子上的西洋钟,浴室内的水声恰巧停止,我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拉开门递给许崇文一条毛巾。结婚八个月他从不在我房间过夜,
我们维持着最和谐的有名无实的婚姻,今晚许崇文破天荒留宿打得我措手不及,他走出浴室停在我面前,擦着潮湿的短发,“你不睡吗。”
我表情略微不自然接过他换下的衣裤,"你睡吧 ,我交给保姆洗了。
我刚要起身,许崇文拦住我,“你放着。”他在我的注视下调暗灯光,“先休息。”
暗下去的光束晃过我眼睑,我不由自主攥拳,许崇文每靠近一厘我都胆战心惊,我迟迟未动惹得他不满,他皱眉的一霎我猝然回过神,伺候他
躺下,许崇文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翻阅几页,看了一眼已经整理好的睡袍,“服侍人的功夫谁教你的。”
我温顺揉捏他的肩,“照顾你是我作为妻子的本分。”
许崇文思索着什么,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