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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会被发现,而且我此时衣衫不整,根本无法会客,我急忙裹好领口要退回房间,我转身时男人慢悠悠开口,“我长相很恐怖吗。”
我步伐一停,赤脚磨蹭地毯上的绒毛,男人观察着我搅动的粉嫩脚趾,他启唇笑,“这位珠圆玉润的美人,眼熟得很。”
许柏承撂下杯子训斥我,“不穿鞋的毛病什么时候改。”
我小心翼翼捂住胸部,“屋里太热。”
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打圆场,“柏承,我教了你二十年怎样怜香惜玉,你真是不成器。”许柏承伸出手,“过来,林姝。”
男人若有所思眯眼,“林姝你父亲的新填房好像也姓林。”
许柏承警告般扫视他,“同姓氏的成千上万。”
男人死性不改,“有道理,同姓还同名的也成千上万。”
“算你识相。”
男人再次投向数米之外的我,我和男人四目相视,我当即挪开目光,绕过他坐在斜对面的椅子上,他问许柏承,“怎么怯生生的,你抢来的
吗。”
许柏承笑着说,“认生。”
我挨着他坐下,他手背抵在我额头,“不舒服吗。”
我打哈欠,“犯困。”
男人松了口气,他打趣许柏承,“我还忧心这张脸吓到你的宝贝,你要秋后算账了。但我也算仪表堂堂,头一回有女人看不上我。”
我乖巧斟着茶水,男人反复端详我,“她跟你年头不短。”
许柏承接过满杯的茶,“快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