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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住舌头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眼眶泛红的一瞬,我整张脸埋进他脖子,将一滴泪淹没在许柏承的衣领。
他没有再回应只言片语,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的抱着我。
生活像一本戏谱,世人演绎各不相干的爱恨情仇。
在千千万万故事中,许柏承是一座寒冷的悬崖。
峭壁,荆棘,溶洞和迷雾,统统是他。
我徘徊在悬崖边缘,一度要披荆斩棘冲破迷雾,但渴望征服这座高不可攀悬崖的人又何止我,我抢占了先机却不是最稳操胜券的人,悬崖峭壁
总是很美,能够拥有它一时片刻,是多么诱惑的奇迹。人向往奇迹,就像鸥鸟向往海洋,至死方休,成王败寇。
次日天不亮许柏承带着我离开了桦城,他动身过于急促,周惟平没有赶得及送行,回家途中李秘书接到电话,许崇文也在今日回海城,我问他
是下午吗,李秘书看腕表,他默默预估时辰,“我们会早到半小时左右。”
车在争分多秒的飞驰后于中午驶入小区,我临下车前对许柏承说,“我探过许崇文口风,他很认同你像他,他行事辣手无情,你如出一辙,他
欣慰又焦虑,欣慰许家的基业没落不了,至于焦虑”
他似笑非笑应声,“他亲口告诉你的。”
“他常和我谈论年轻时的往事,也偶尔谈过你母亲。”
这句是我胡诌的,许崇文从未提及原配,我只想看看许柏承的态度,他冷笑,“是吗。他能缅怀倒出乎我意料了。”
他过分偏激的态度令我意识到这段陈年矛盾绝非他父亲辜负发妻出轨情人这么简单,可能还存在着让许柏承难解的心结,也许那个女人在极度
崩溃中艰难维持着破裂的婚姻,但从天而降的重击摧垮了她,使她忍无可忍心如死灰。
我说,“人老了,总会触景生情,保姆说他出院后的某夜凌晨起身在院子里培土,院子里有一株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