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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抹额头的薄汗,“沈律师,你待客不周。”
他嗓音低沉清淡,“不周就不周了,然后呢。”
“沈律师饱读律法条例,我到消费者协会告上一状,你凌霸客户,私自毁约,会吊销你的营业执照。”
他懒散应声,“去吧。我不做律师总有谋生的途径,许太太失去我的辅佐,只怕更无头绪。”
他说罢要关窗,我情急之下出汗出得更猛,我跺脚制止他,“你给我出主意!”
他手伏在窗棱上,“什么主意。”
我在两颊的梨涡处竖起手比划,聚集声音让他听清,“我遇到难题了。”
他无动于衷合住一半的窗子,“许太太难道不是每天都活在难题中吗。认识我之前,你也解决得不算太窝囊。”
这栋楼比寻常楼宇要高,我脖子上筋脉绷得直直的,“我累,你下楼。”
他上半身压下,悬空在窗外,“你说,我听得见。”
我咬着牙,“那旁人不也听见了。”
他似笑非笑,“许太太的问题见不得人,不怪我了。”
他毫不留情的反手一推,玻璃严丝合缝扣住。
沈怀南掐住了我碍于身份不敢在大庭广众和他吵闹的软肋,才肆无忌惮报复我撕了他的画,我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临近晚高峰的时间周围人
潮越来越多,我急忙戴上墨镜返回车里,编辑了一条短信,将我与许崇文演戏打消许柏承疑心这码事告知了沈怀南,约摸半分钟,他回复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我攥着手机,诅咒他头发掉光。
我正准备发动引擎,又收到了他的回复,依然是四个字:令许太太失望了,从不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