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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以舍掉我为代价,解决你自己的风口浪尖吗。”
他沉默注视我。
他感觉我不是在说笑,他问,“胡思乱想什么。”
我扑向他,“你如果说会,我就自己戳破,先下手为强。”
他抚摸着我光裸的肩骨,“这样狠。“
我说,“是你辜负我的报应。
许柏承再度沉默。
风干燥得很,我只觉下唇火辣辣,我拉扯他袖口,“我上火了。”
他望了一眼我红润的面颊,“没有。”
我舔了舔,“火烧火燎的。”
他故意逗我,“破了。”
我愣了一秒,“破得厉害吗。”
“很快会愈合。”
我翻出坤包里的镜子,对准唇部照着,有一枚小小的血红咬痕,“假如崇文问破的缘故,我说敞开车门吃排骨,被狗闻见肉味了,扑上来抢食,没分清哪个是我的嘴,哪个是骨头,咬偏了。他会信吗。”
许柏承似笑非笑看着我,“你试试看。”
我把镜子丢进包里,整个人又累又乏,许柏承在男欢女爱上体力出奇得好,我虽然只历经过他一个男人,但道听途说轶闻艳史在城市中总是络
绎不绝,显贵富豪的身子骨最虚弱,小报说有钱的色字上打滚儿,十阳九痿。强悍如许柏承委实是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