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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像灌注铅了般沉重?,喉咙冒出股血锈味,安妮急促而艰难呼吸着。
怎么办啊?再也见不到?默默了……
“呜呜呜。”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落进她张开的口中,咸咸的,还?有些苦涩。
跑着跑着,脚下一绊,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手掌擦着草地,磨过碎石,划开一道道伤口,粉裙子更是被泥土弄得脏破。
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声?,安妮心凉了半截。
“嘭嘭”子弹击穿肉.体的声?音,鸟兽散去。
身后?的家伙轰然倒地,安妮闻到?刺鼻的硝烟气,抬头,一张生有茧子的手掌落在眼前:
“你还?好?吗?”
女孩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视线被薄泪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将手搭上去,借力站起身。
女人唇间噙着柔和而亲切的笑意,身形单薄消瘦,但与她相握的、透着温暖那张手,又让安妮足够安心。
“谢谢您!您真是大好?人!”女孩碧绿的眼珠亮着。
宋拾松开手,将弹空的枪塞回腰间,上前查看?已经死?亡的异种:
浑身漆白的人形兔,通体无毛,四肢修长,长着尖锐的獠牙。
她第一次碰见的异种,就是这个品种,曾经还?特意查过,叫鲁德兔,由第一个发现?它的人名字命名。
“安妮!安妮!!”呼喊声?从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逼近。
“主人,我们该走了。”